茶言茶盐salt🍶

你好这里茶盐!码字的饲养员
跳坑来打,沉迷养娃
谢谢你来看我的文/崽
请用力敲打催更×

【叶蓝】非囚02

监狱长叶×黑二代蓝

怕不是一个能练车技的坑(×

不可考证式,放飞自我式

bug和ooc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02

“看起来蓝少一心求死啊。”叶修手上的本子翻了一半,看到蓝河醒过来便扔到一边的床头柜上,人靠到床边冷笑道:“那你怎么不在抓捕的时候就直接给自己一枪呢?非要跑到我眼皮子底下受罪给谁看?”

蓝河感觉眼睛还有些胀痛,眼前看到的东西模模糊糊,刚想抬手揉一揉,却发现手上多了一副手铐,一边铐着手腕,一边铐着床边伸出的栏杆。

“想不到叶队长还有这种爱好。”蓝河晃晃胳膊,故意让手铐和栏杆碰撞,弄出些声来,“果然不能以貌取人。”

“少来!”叶修长腿一迈爬上床跨坐在蓝河身上,两只手狠狠按住蓝河肩膀,力气之大让蓝河忍不住皱了皱眉,眼睛瞄了瞄叶修两只大手。

叶修将试图起身的蓝河再次按回到床上,俯下身盯住不安分了好几天的人的眼睛:“要不是因为你老是乱动不肯好好打点滴,你以为我会闲的没事儿去铐你?”

好近。蓝河看着面前放大的脸,脑袋又开始晕晕乎乎,口中呼出的热气感觉在扑到叶修脸上后混合着叶修呼出的气息又打在自己脸上。

不知想到了什么,蓝河突然笑了起来,没头没脑来了一句:“我从小到大,除非发烧超过40度会去打一针退烧针之外,生病从来不吃药不挂水。”

“你想说明什么?”叶修将手从蓝河肩膀上放开,改撑在蓝河耳边。

“说明,我不习惯打点滴。”蓝河笑弯了眼,歪了歪脑袋,一副发烧发得傻乎乎的样子。然后突然低声说着什么,也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

“嗯……自我防护意识过盛……有根针扎着你也会难受……再说那会儿我睡着了控制不住,怎么好好听话挂水。”

叶修被蓝河的话整得没脾气,心里却还是没来由的一股怒气上涌,只觉得身下这人一脸没心没肺的样子刺眼的很,让他一眼都不想再继续看下去。叶修起身,却不经意看见了墙上那扇连通两间房间的门,又恶狠狠地压了下去,唬得还在笑着发呆的蓝河一怔。

“你给我记住了,我没让你去死,你就得给哥好好活着。”

叶修话音刚落,就听见门锁咔哒一声轻响,蓝河没来得及想谁有这么大胆子敢直接开监狱长的门,就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人拎着药箱进来。

来的那人看见床上的叶修和蓝河后愣了一下,随后向前小跑几步到床边,抬脚就把压在蓝河身上的叶修从床上踢了下去:“他烧明显还没退你想干什么啊禽兽!”

叶修哎呦一声,而后笑着从地上爬起来,打开铐着蓝河手腕的手铐站到一边,竟是听话得不行:“张医生您慢慢看,用什么药无所谓,能让他尽快好就行。”

——他可得好好哄着这个医生,毕竟在他任上医生已经走了三个,这个新来的要是再走,他怕不是要被上头请去喝喝茶。

“不用你管,生活废。”张新杰从药箱掏出一只体温计塞在蓝河嘴里,说一句“压在舌下”,然后把一个计时器端端正正放在床头,倒计时三分钟:“醒了多久了?药先别给他吃,空腹伤胃。”

蓝河看着这个戴着副黑框眼镜的白大褂医生忙来忙去,觉得这人虽然在监狱里是第一次见,但莫名有种熟悉感,可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到过。

蓝河想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大脑的检索系统在高热下趋近崩溃,索性含着体温计含含糊糊地问:“我们见过吗?”

“什么?”张新杰把一瓶点滴从药箱里掏出来放在桌子上回头看蓝河:“测体温就好好测体温,不要叼着乱说话,当心咬碎了。”

蓝河把体温计从舌底翻出来叼住,笑道:“怎么可能,我又不是三岁孩子。”

话音刚落,三人清晰听见体温计的塑料部分传来“咔”的一声。

“……”

“……”

蓝河把体温计拿出来默默看两眼,而后两只小爪子举过头顶:“我可以解释的……”

“你是属狼的吗?!”张新杰一把夺过体温计,塞一个新的到蓝河嘴里,把计时器重新定时,从药箱里拿出一根针头捏在手里转向叶修:“给我看好他!不要再把体温计当做磨牙棒了!”

 

蓝河难得一病就病得轰轰烈烈,醒了之后好歹是又睡了一天才终于退了烧,汗也出了一身,有些潮的衣服黏在身上,一股子甩不掉的燥热。

“要洗澡。”蓝河踢掉被子趴在床上对一边看书的叶修道:“再不洗澡我都没脸出门了!”

叶修头也不抬指指房间浴室:“喏,给你用,洗完了回自己房间去,今晚就恢复正常各睡各屋。”

“小气鬼。”蓝河吸吸还有些堵的鼻子,边脱衣服边往那个小隔间走,等进去了才想起来没衣服穿,扒着门框只露出个脑袋看看地上那几件衣服再看看叶修。

“……咳,那个……没有衣服换……”

叶修看看卫生间门口的蓝河,可怜巴巴的,像是知道自己做了错事的小猫,不由失笑道:“我可不想办法,就这么回去吧。”——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不给走墙上开的门。”

“讨厌鬼!”蓝河跺了一下脚,甩上卫生间的门。

洗手间很快传来水声,夹杂着蓝河的“好烫”的声音和劝水龙头“乖乖听话”的话语,门上的玻璃渐渐凝上一层水雾,叶修不知什么时候放下了手上的书,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往外冒丝丝水汽的门。

会不会真的是自己判断错了?叶修想,这个人自从进来之后,便完全没有显现出传言所说的冰冷、捉摸不透亦或是不近人情,反而显得有些太过生动。他有时候甚至让人觉得有些孩子气,会突然生气突然沮丧,也会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高兴起来。

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呢……叶修翻开本子看夹在里面的合影,从他选择到这个监狱来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原先在隔壁住的人也走了有一阵子。虽然那案子查到最后结果有些差强人意,但是叶修觉得他可以找到真正让人无法反驳的证据。

但是一直这样下去果然还是有点累啊。叶修和上本子,把蓝河扔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丢进洗衣篮,拿起桌上的固话拨了出去:“1214号的衣服帮我拿一套过来。……都发掉了?那再领一套吧,记我名下……嗯……反正我的够穿了,就给他一套,送到我房间。”

大概是因为三天没洗澡让蓝河真的难以忍受,过了快一个小时,洗手间的水声才停下,叶修听见蓝河在里面跳了两下的声音,喊道:“架子上有一条新浴巾,直接用。别试图用跳甩掉身上的水,你又不是猫。”

“咔哒”一声,洗手间的门被蓝河打开,蓝河腰上围着浴巾,也不管头发上还滴着水就往外走,还带着水的手直直抓向桌上的抽纸巾,被叶修一把拦住。

“鼻子!”蓝河带着鼻音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两个喷嚏,脑袋又开始像装了浆糊一样晕乎,便甩甩脑袋。

他的本意其实是想让自己清醒一下,抬头却发现叶修的上衣溅上了一串水渍。

叶修抽出三五张纸巾糊在蓝河脸上,向后退开两步用给蓝河的新衣服抹掉脸上的水后递过去,然后伸长胳膊捏着蓝河后颈的小软皮把人拎得远远的:“换好就给我走。”

 

第二天刚好碰上休息日,蓝河却起得比铃声更早,等起床铃响后拍拍墙上的门,没等隔壁有什么反应就笑眯眯地出了房间门。

休息日不用做工,蓝河和往常一样去了活动室,从图书室拖了把小板凳坐下就开始盯着窗外发呆,连一片叶子在风中摇曳也能看上个十多分钟。

“蓝哥,听说你病了,好些了吗?”一个高瘦男人手上拿着本杂志谄媚地笑。

蓝河斜那人一眼,鼻子里哼一声继续盯着窗外的叶子:“你听我说话的声儿觉得我好了吗?”

“会好的,很快就会好利索了,”男人把杂志放在蓝河身边的桌子上,又向蓝河的方向推了推:“蓝哥,刚到的杂志,说是昨天一早送来的。”

“我不看杂志的。”蓝河嘴上说着手上还是拿了那本薄书,随手翻了两页从里面找出一张细细长长的纸条,默不作声捏在手里,然后把杂志扔回桌子上:“没意思。”

男人收了那本杂志,随手一放到架子上离开,当即有狱警上前拿了那杂志快速翻了一遍,而后站在门口死死盯着窗边的蓝河。

蓝河手插进裤子口袋里,站起身吹个口哨往门外走,被狱警拦下:“搜身。”

无聊……蓝河双臂伸开让那人在自己衣服和口袋里上上下下摸了个遍,问道:“好了吗?”

“走吧。”狱警不耐烦地挥挥手,让开了活动室的大门。

蓝河在走廊里转了两圈,想着到户外晒晒太阳,刚在场地边找了个地方躺下,还没晒够五分钟,阳光就被遮住。

“蓝大少好闲情,”蓝河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壮汉狞笑的脸:“托您的福,爷昨天才从禁闭室出来。”

蓝河看看那人身上明显不是他打出来的青紫伤痕,向边上挪挪重新晒到太阳,躺下去眯上眼,像极了要午睡的猫咪:“这个活动场差不多一个篮球场大小,狱警有五个,360度无死角摄像头有四个。你要打就打,我只躲不还手。”

男人抬头看离这里最近的一个狱警,狱警皱着眉头看着这边,手已经按在了腰上。男人捏捏拳头,压低了声音恶狠狠说:“你总有落单的时候!记住了蓝大少,在这种地方,拉帮结派比你想象的要重要得多。”

“你大可以试试你手下这群弱鸡一起上能不能制住我。”蓝河懒洋洋地挥挥手,在阳光下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无聊。”

 

“他们说得有道理,”蓝河干嚼着晚饭里的青菜,听对面坐着的男生分析:“就算你超级厉害,他们人多的话要对付起来也很困难啊。”

男生叫凯,刚进来一个月不到,听说是因为和人打架的时候失手杀了人才进来,看起来年纪不算大,白白净净的弱小样子,进来第一天就被欺负,蓝河那天顺手救了一把,结果收获了一枚小尾巴。

不过再怎么看起来无害,那也是相对于这个环境,拿到大社会里,怎么说也是手上有人命的人。蓝河看着对面冲着自己闪星星眼的男生,点点头却不准备采纳建议:“知道了。”

“老大每次都这么说,可是依旧我行我素。”凯摇摇头,把自己餐盘里的橘子拿给蓝河:“我吃橘子过敏,给你吧。”

“你已经对苹果香蕉梨橙子西瓜葡萄过敏了,现在再添一个橘子?”

凯笑道:“嗯,我对水果都过敏的。”

蓝河叹口气,把餐盘里两个橘子都塞到凯手:“我是喜欢吃水果,但也不用你这样。我从来不吃橘子的,给你吧。”说完蓝河站起身,也不管凯没吃完饭,头也不回就走了。

 

算下来这是蓝河第三天睡在新房间。蓝河手撑着地做完50个俯卧撑,边拎着衣领擦汗边转来转去吹“人造风”。

房间能看出原先住的人生活习惯很好,东西分好了类规规整整地放在固定的地方,墙上挂过东西,不知道是照片还是其他的什么,在墙上留下了晒痕。蓝河走到窗边,刚刚好可以看见活动场的样子,场边的一棵大树上有鸟新筑了巢,蓝河目视着一只鸟从远处飞来,在活动场上空盘旋一周落回巢里。

蓝河身上汗干了大半,便不再站在窗边纳凉,爬到床上被子从头罩到底,然后从裤缝里抽出那张纸条,看上面写的荧光字。

“三个月。”

熟悉的书写方法,和一如既往简洁到不行的话语。蓝河也不管荧光墨水有没有毒,把纸条折一折就塞进了嘴巴里,然后掀开被子。

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这里可能会进来那个人安排的人,然后把自己带出去。蓝河在床上坐成一座雕像,面上无声地冷笑:救出去?既然都放弃了,为什么还费这个麻烦去救?

蓝河知道,三个月后跟着他的人出去,不听话的话,活的几率少得可怜。

可他早就不想“听话”了。

不想了,蓝河倒在床上,却一眼看见墙上那扇门的门缝里夹上了一张纸。

蓝河下了床,把那张折了两折的纸拿下打开,看到上面用黑色马克笔单写着一个大字,看笔法洒脱得很。

“乖”。

蓝河噗嗤笑出了声,伸手像早晨那样拍了拍墙上连通叶修房间的大门,“砰砰砰”三下。拍门的手刚停,房间里就一黑。

熄灯了。

蓝河摸黑爬到床上脱了衣服,那张留有叶修墨宝的纸悄无声息地落在墙门的门口。


——————

改的时候就在想:我之前怎么写了这么多病句和错字???

男生是个不重要的角色,所以随便编了个名字就不带其他全职宝宝出场了

所以其实也可以理解为有名字的都是有点戏份的人了(×

求评论求心心求意见啊QAQ

上课已经心力交瘁啦,小天使们给我点更文动力拜托拜托了……



评论(4)

热度(30)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